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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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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拜莱是一座葡萄牙殖民时期的四边形城堡,雄伟的耸立在穿越绿洲的大马路旁,椰枣树遍地林立,还有几株赛木哈,最令人惊讶的是,这里竟然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沿着溪边是一大段防御敌人进攻的上墙,围绕了整个绿洲,一直连结到城堡,形成一个小型要塞。

    “我们在这儿休息一天,补充食物和水。”卡布斯告诉其它五人预定在这儿逗留的时间,再低头问欧阳萱莎“你需要买点什么吗?”

    欧阳萱莎的回答是“哼!”然后用力把头撇开。

    卡布斯皱眉,沙勒米四人差点大笑出来。

    “我们先去找住处吧!”

    由于是沙漠中的小城市,雨水少,气候炎热多风沙,所以欧拜莱的房屋多数是无顶屋,只有用以阻挡风沙的四壁,屋顶用椰枣树的枝叶稀疏地搭成凉棚,白天遮蔽太阳,晚上散热很快;也有的干脆围住大树建四堵墙作为房子,树像大伞一样遮太阳,代替屋顶。

    至于他们找到的旅店更简陋,只不过是一处四周用上墙围起来的小空地而已,旅客还要自己生营火,大家围着火堆,铺上布毯席地而卧。

    “我要和沙勒米与巴尔德去买一些必需品,你真的都不需要什么吗?”

    找到住处后,卡布斯又问了一次同样的问题,而欧阳萱莎的回答依然不变的简单。

    “哼!”卡布斯无奈地摇摇头,出去了,几乎他们前脚才刚踏出去,乌苏妲后脚也跟着要出门。

    “我也要买东西!”

    “咦?慢着,乌苏妲,你不能”

    卡林气急败坏的追上去,紧接着欧阳萱莎也背起她的背包

    “我也要出去看看。”

    “欸?”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无可奈何的罗瓦只好苦着脸伴随在欧阳萱莎身边充当临时保镖。

    有店面、有帐篷,也有地摊,一家挨一家、一摊接一摊,陶壶铜器、布料饰品、咖啡水果,雕刻精美的弯刀、乳香和香炉,还有食品摊子,以及摩肩接踵的人潮,欧拜莱的市集还挺热闹的。

    “刚刚那些首饰还不错,你不喜欢吗?”见欧阳萱莎只看不买,罗瓦好奇地问道。

    “我只是想看看,何况”之前虽然也有经过市集,但由于要赶路,没有时间让她闲逛,都嘛只是远远瞄一眼就走人,现在好不容易碰上机会,她怎能放过。“卡布斯也没有给我钱。”

    “我有。”

    “不用了,罗瓦,我真的只是想看看而已,谢谢你。”

    欧阳萱莎只是想看看,另一批人里的乌苏妲可不只是想看看,她几乎每看一样饰品都想要。

    “那个、那个、那个,还有这个”

    “等等、等等,乌苏妲,我可没有那么多钱”

    “我会叫沙勒米还你的啦!”

    “阿拉垂怜,我不是那个意思,乌苏妲,我是说我身边没有带那么多钱啊!”但乌苏妲才不管他那么多,她不但坚持要买,还自顾自挑拣更多喜欢的饰品,卡林只好拚命把东西再放回去,惹得乌苏妲又闹起小姐脾气来,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之际,突然

    “咦?那不是苏尔坦吗?”

    “苏尔坦?”

    卡林忙转头循着乌苏妲的视线看去,但乌苏妲已经扯开喉咙叫过去了。

    “苏尔坦!这里、这里,我们在这里”

    “阿伊莎,卡布斯在那儿呢!他好象碰上朋友了”

    闻言,欧阳萱莎看也不看一眼,马上朝相反方向走去。“那个铜灯不错,我们去看看!”好象那种擦一擦就会有灯神冒出来叫你主人的阿拉丁神灯--说不定就是那只。

    “等等,卡布斯他们的表情好象不太对啊!阿伊莎。”

    欧阳萱莎脚步一顿,犹豫一下,还是回过头来顺着罗瓦的手指看过去,立即明白罗瓦的意思--卡布斯在生气,沙勒米和巴尔德也在生气,只有和他们相对的男人满脸笑容可掬。

    那个男人和卡布斯同样高大,容貌相当英俊,也挺有魅力,但和卡布斯一比显然逊色多多,而且那个男人眉宇间还多了一股阴鸷,使他显得有些阴险冷酷。

    “那家伙是谁?”

    “我也不认识。”

    两人相顾一眼。

    “我们跟在后面看看。”

    “好。”

    在远离市集的上墙边有几栋泥砖结构的两层住屋,还有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隔着上路对面则是一整排简陋的无顶屋,欧阳萱莎就藏身在这排无顶屋后。

    不一会儿,罗瓦回来了。

    “怎样?”欧阳萱莎急问。

    “那个男的是卡布斯的弟弟苏尔坦”罗瓦脸色凝重地说。

    “弟弟?”欧阳萱莎愀然色变。“他弟弟要杀他呀!他们怎会乖乖跟他走?”

    罗瓦无奈地两手一摊。“因为苏尔坦已经先抓到乌苏妲和卡林,他用他们两个的生命来威胁他们,卡布斯他们只好束手就缚乖乖跟他走。”

    “完蛋,卡布斯他们死定了!”欧阳萱莎焦急地直往泥砖屋那儿张望。“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不急,现在还不急,”罗瓦忙道:“苏尔坦决定要再抓到我们两个之后,才把所有人一起带到沙漠里去处决,免得留下任何他谋害兄长的证据,这样他才能够顺利继承原该由卡布斯继承的一切。”

    “也就是说,我们还有时间救他们?”欧阳萱莎注意到那个阴险的男人协同另一个像根竹竿一样又高又瘦的男人从泥砖屋里出来。“好极了,他离开了,我们快去救他们!”

    “等等,屋里还有他的手下,三个。”

    紧急煞住脚步,欧阳萱莎回眸,更着急。“那我们怎么救他们?”

    “这”罗瓦愁眉苦脸地思索。“如果只有一个人看守就好了,但他们有三个守卫,其中一个看上去特别谨慎,想要救他们恐怕不容易,一个不小心还会让他们提前处死卡布斯”

    “不容易也得救!”欧阳萱莎愤怒地大声道:“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我就不相信那是什么铜墙铁壁,恶魔岛还不是照样有人闯进去!”

    罗瓦是不知道什么恶魔岛,但她说得没错,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只要认真想,睿智的阿拉迟早会让他们想到一个最好的办法。

    于是,两人开始相对踱过来、踱过去,攒眉苦思

    泥砖屋内,卡布斯等五人被绑在面对大门的墙上,一个比卡布斯更高大的壮汉子提着弯刀守在一旁;另一个跟猴子一样又瘦又小的汉子不耐烦地从屋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回这头;最后一个靠在门旁的男人摸样最沉稳干练,褐色的眼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我就说你只会惹痲烦,叫你不要跟来,你偏要跟,看,现在大家都要被你害死了!”沙勒米忍不住抱怨起来。

    “那怎能怪我?”鸟苏妲大声为自己辩驳。“又没有人告诉过我。”

    “这不是告诉不告诉你的问题,而是”沙勒米恨恨地瞪着被绑在他身边的妹妹。“奉真主之名,乌苏妲,为什么你就不能乖乖的待在旅店里等我们回去?”

    “我也要买东西啊!”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乌苏妲依然毫无半点悔意,甚至更理直气壮的叫回去。“而且阿伊莎不也跑出来了!”

    “但是连累大家的是你,不是她!”沙勒米冷冷地说。

    乌苏妲窒了窒。“那、那只是我运气不好嘛!”

    “运气不好?”沙勒米不敢相信地重复道:“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吗?阿拉怜悯你,乌苏妲,你这样还想让卡布斯娶你做老婆,真是太可笑了,我看他不更讨厌你才怪!”

    最后一句话终于刺破乌苏妲的骄傲,她开始出现不安的表情,极力探出脑袋朝被绑在沙勒米另一边的卡布斯望呀望的。

    “卡布斯,你、你不会因为这样就讨厌我吧?”

    “”“卡布斯?”

    “”“卡布斯,你不能这样,那又不能怪我”

    “”“卡布”

    “闭嘴!你这女人真是吵死了!”也不晓得在烦躁些什么,瘦汉子突然火大的一把抓下乌苏妲的面纱。“咦?长得还不赖嘛!”

    “你你你”乌苏妲又惊又气又急的怒吼。“只有我的丈夫可以取下我的面纱看我的脸,你怎么可以!”

    瘦汉子哈哈大笑。“那我们统统做你的丈夫好了!”

    “你这混蛋!”

    瘦汉子脸色一冷。“你敢骂我,我要”

    “够了!”门边的精明汉子语声沉沉地喝叱过来。“阿贾,你到底在不耐烦些什么?”

    “我饿了。”瘦汉子简单地说,转回身。“我可以去买东西吃吗?”

    “不可以,”精明汉子慢吞吞地摇摇头。“苏尔坦说过,在他回来之前谁也不可以离开。”

    “可是我饿了!”

    “忍耐。”

    瘦汉子正想继续争取填饱壮子的权益,门上突然传来声响,精明汉子马上一手摆出噤声的手势,一面朝外喝问。

    “谁?”

    “送午餐。”自门外传进来的是个稚嫩敦厚的嗓音,像个小女孩。

    精明汉子不禁愣了一下。“谁叫你送来的?”

    “妈妈。”

    精明汉子更纳闷。“你妈妈是谁?”

    “我妈妈在市场上卖大饼和炖羊肉。”

    “我知道了,一定是苏尔坦叫她们送来的!”一听是食物,瘦汉子马上抢上前去开门。

    精明汉子阻止不及,有点懊恼,但一见门外果然是个天真清纯的小女孩,口角不停涎出口水,一副傻呼呼的样子,看样子还是个小白痴,而且手上也的确提着个食物篮子,他也就放下心来。

    “把篮子给我们,你可以走了。”精明汉子伸手要拿篮子。

    “不行!”白痴女孩摇摇头,抹了一下嘴角,但口水又涎下来。“妈妈说篮子和罐子都要拿回去。”

    “我再给你几个银币,你把篮子留下来。”精明汉子把手收回去要掏钱。

    “妈妈说篮子和罐子都要拿回去。”白痴女孩紧挽着篮子。

    “两个金币?”就那么几块沾满沙子的烂大饼和一罐蔬菜比肉多的炖羊肉实在不值得用两个金币去换,半个都嫌太多,但没办法,谁教他们不是神仙,抵挡不住饥饿的折磨。

    没想到那白痴女孩竟然傻到要把人家双手送上门来的便宜再推出去“妈妈说篮子和罐子都要拿回去!”白痴女孩固执地又说了一次,再揩一下口水,然后悄悄退后一步,好象随时准备落跑。

    “该死,叫你给我们就给我们,啰唆什么!”

    愈听愈不耐烦,又见白痴女孩好象要溜了,瘦汉子决定用抢的比较快,没想到他的手才刚碰到篮子,白痴女孩竟然扯开喉咙,放声呜哇呜哇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妈妈说篮子和罐子都要拿回去的!”

    精明汉子一惊,连忙把白痴女孩拉进门里,迅速把门关上,再愤怒地斥责瘦汉子。

    “真主在上,你究竟在搞什么鬼?苏尔坦一再警告我们不能引起人家注意,你忘了吗?看看她,她是个白痴啊!苞她讲道理根本讲不通,只能慢慢哄她,但你偏偏这么急躁”

    “大不了杀了她!”瘦汉子恶狠狠地瞪住白痴女孩,手已经握住弯刀刀把。

    “你以为这么简单吗?”精明汉子面无表情地哼了哼。“如果她母亲来找人呢?再杀了她母亲?如果她们的亲人来找她们呢?同样杀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然后闹得人尽皆知,下一个被苏尔坦宰掉的就是你!”

    瘦汉子泄气地放开刀把。“不然怎么办?我饿了呀!”

    精明汉子摇摇头。“算了,还是大家赶紧吃完,让她拿回篮子和罐子吧!”

    于是三人把篮子里面的食物取出,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起来,看得那几个挂在墙上的人不觉猛吞口水;唯有卡布斯,他不仅没有注意到那三人的食物,而且表情非常奇怪,眼神更奇怪,有点惊、有点怒,还有点紧张,但他尽全力压抑着不爆发出来。

    “慢着,小女孩,你想干什么?”虽然忙着进食,但精明汉子并没有忽略他的职责,一瞧见白痴女孩接近俘虏,马上大声喝叱过去。

    但白痴女孩只回眸憨痴地傻笑了一下,口水淌下更多“他像我父亲嘛!”然后大剌剌的环腰抱住卡布斯,好象向父亲撒娇要求疼爱的小女儿,还扒开他胸前的衣服,宛如小猫小狈一样用脑袋在他胸口揉来揉去。“父亲,我好想念你喔!”

    那三人不由面面相觑,想阻止她,又怕她再度喧嚷起来,只好随她去。

    卡布斯哭笑不得的低眸望住胸前的女孩--她正在舔他胸口又咬他乳头,但在他的背后,她也很努力用小刀切割束缚住他的层层绳索,小心翼翼的,连沙勒米也没注意到。

    沙勒米只注意到那个白痴女孩竟然好象非常纯熟的吃起卡布斯的豆腐来了,看得他满心狐疑,但他想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使得卡布斯既不恼怒又满面怪异神色的任由那白痴女孩占他便宜。

    如果卡布斯不打算声张,他最好不要多事。

    然而他们忘了还有一个乌苏妲,她生来就是专门扯人后腿的,虽然看不见那个白痴女孩贴在卡布斯身上做什么,但她就是见不得有任何女的--管她是几岁--和“她的”卡布斯那么亲热,当下也不管自己身处何种困境,马上就爆发出来。

    “喂喂喂,你这白痴,到底在干什么呀你!”

    她一叫,卡布斯马上横眼怒瞪过去,但已来不及了,精明汉子业已有所警觉。

    “去把那女孩子带过来!”

    壮汉子马上起身走向卡布斯,白痴女孩不禁叹了口气,不甚情愿地放开卡布斯,再慢吞吞地转身,恰好壮汉子已来到跟前,正要伸出手来抓她。

    “不准碰她!”卡布斯怒吼。他的咆哮声比打雷更惊人,猛烈挣扎着要脱离束缚的模样也像饥饿的狂狮一样骇人,可见他是真的生气了。

    但基本上被绑住的人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听,壮汉子自然也没兴趣听他的,那只蒲扇般的大手照样伸出来,眼看就要抓住白痴女孩了,猝然间,他剧烈地抖了一下,旋即山崩地陷似的砰然一声倒地不起,精明汉子和瘦汉子愣了一愣,顿时惊跳起来。

    “你”“不要动!”只不过眨个眼而已,白痴女孩已不再白痴,笑容可掬地拿着一个扁扁的东西对准那两人。“看见没有?这个呢叫作闪电保镖,是全世界最新科技的个人防身器,它会产生一种医学上称为t-waves的电子讯号来阻断脑部和身体之间的正常通讯,使人无法控制手脚的动作而瘫痪,就像他那样”

    指指地下的壮汉子,她更是笑意盎然。

    “如果你们不想跟他一样,就麻烦你们乖一点,我会夸奖你们的。”

    她是好意,想说让他们少受一点罪,也省得大家麻烦,可惜他们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事实上,没有人听得懂,所以那两个笨蛋在极快的交换一下眼神后,还是闷不吭声地暴冲过来,比西班牙斗牛场上的斗牛更悍勇。

    但很不幸的,他们的蛮勇挑错了时候表现。

    “唉!男人就是这样,从来不肯听女人说话。”女孩装模作样的摇头又叹气,一一跨过三个瘫痪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汉子来到门前,打开门朝外面喊道:“罗瓦,可以进来了!”

    罗瓦应声提着她的背包进来,见那三人已经躺在地上,不由惊愕不已“咦?已经摆平啦!”旋即忙着找绳子把他们捆绑起来。

    慢吞吞地,女孩先把防身器放回背包里收好,再回头去继续切割绑住卡布斯的绳索“所以我说一定要先处理你弟弟的问题嘛!偏偏你就是不肯听,看,又差点被干掉了吧!”一边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你啊!要是再不肯听我的劝,下次就不救你了喔!”

    从壮汉子倒地开始直至此刻,被绑住的那几个人全都处于错愕又来不及反应的状态之中,始终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唯一意识到的是那女孩的声音愈听愈熟悉,但一时想不出是谁。

    至于卡布斯,他始终无言,直到他的手恢复自由,竟然不急着为其它人解缚,而是向女孩伸出手。

    “头纱。”

    女孩呆了呆,受不了地翻了一下白眼后,才把头纱拿出来放在他手上。卡布斯默默为她蒙上头纱,然后沉声命令仍被绑在墙上的那三个男人,还有罗瓦。

    “忘了你们曾经看过她的脸。”

    沙勒米四人怔了一下,继而失声大叫“阿伊莎?”

    女孩夸张地挖挖耳朵。“不用叫那么大声,我没有耳聋。”

    “但、但你几岁了?”

    “十八岁。”

    “十八!”那四人再度失声大吼。“骗人,你长得根本不像十”

    “忘了你们曾经看过她的脸,”卡布斯又命令了一次,这次还多了几分警告语气,眼神更是严厉。“否则我会迫不得已必须杀了你们!”

    沙勒米四人连忙噎回余下的话,只敢拿眼睛偷觑已蒙上头纱的女孩。

    十八岁长那个样子?

    简直是欺骗社会嘛!

    脱离困境后,卡布斯他们并没有马上离开泥砖屋,原本是计画要顺便逮住苏尔坦,但不知为何,苏尔坦始终没有回返泥砖屋。

    “天黑了,我想他不会回来了。”沙勒米猜测道。

    卡布斯赞同地点点头。“他是个非常狡猾又疑神疑鬼的人,可能已经察觉到不对劲,所以不敢回来。”

    “我倒是比较想知道”罗瓦和卡林、巴尔德三人分别蹲在那三个被捆绑得像三支粽子的人面前,好奇地不断用手去戳他们。“仁慈的真主,阿伊莎到底是用什么东西让他们突然倒下来不能动,现在又完好没事的?”

    罗瓦一说,所有的目光不约而同集中到欧阳萱莎身上去,包括卡布斯。

    “你用的是什么武器?”

    “武器?”欧阳萱莎咯咯笑开了“这才不是什么武器,只是女人的防身器而已啦!”她拍拍斜背在身上的背包。“我啊曾经碰过两次抢劫,在超商,虽然不是抢我,但第二次超商店员被杀死了,满可怕的,后来我就习惯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以便保护自己。”

    “超商?”卡布斯不解地在嘴里念了一次这个陌生名词。

    “呃”欧阳萱莎抓抓脖子。“哈哈,就是人家的铺子啦!”

    卡布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再把视线拉下来改盯住她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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