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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冷手夺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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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雄飞,此刻再也沉不住气,纵身一跃,挡在李天彪的身前,高声说道:“暗箭伤人,算不得英雄好汉,既敢出手,何以不敢现身冷手夺魂李天彪望了手背上的翠羽小箭一眼,镇静异常的拔了出来,就星光之下望了一眼,收入了怀里。白菊花低声问道:“师弟受了伤吗?”

    谭剑英道:“小弟无能,右手被他指风点中。”

    白菊花道:“你遇上了武林中部一流的高手,自然非他之敌,伤势如何,快告诉我。”

    谭剑英道:“右手麻木,难再施力。”

    白菊花略一沉吟,突然扬手点了谭剑英有臂上两处穴道,说道:“别让臂上行血流入内腑。”

    马雄飞心知那施放翠羽小箭的人就在左近,随时可以现身,这荒草丛中,古柏树后,还不知藏有着多少强敌。如是那冷手夺魂李天彪未曾受伤,马雄飞心有所恃,自是不会放任那白菊花为谭剑英疗治伤势。但此刻不同,夜色中,荒草内,不知隐伏有多少强敌。还有那派来守墓的属下,这么久时光不见现身,不用间定然是已经遭了毒手。马雄下等了良久,不闻有人回答,低声对李天彪道:“钟老伤势很重吗?”

    李天佬道:“幸好箭上无毒,老夫还有再战之能,招呼那暗放冷箭的人现身出来,老夫纵不能生擒于他,亦要把他伤在我的手下。”

    五毒掌精神一振,高声说道:“那一位暗放冷箭的朋友,再不肯现身出手,可别怪我马某人要出口骂人了。”

    语声甫落,衣抉飘风之声已划空而至。马雄飞只觉人影一闪,身前四五尺外处已多了一个身着蓝衫,脸上戴着面具的人。冷手夺魂李天彪已经忍耐不住,身子一侧,越过了马雄飞,低声说道:“马总管请闪开。”

    马雄飞对那李天彪似是十分敬畏,闻声横跨两步,退到一侧。

    李天彪望了左手背上的伤势一眼,鲜血仍旧在继续冒出,冷笑一声道:“可是你施放那暗箭,伤了老夫手背?”

    蓝衫人道:“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李天彪冷冷说道:“老夫在江湖上行走了数十年,第一次被人用暗器所伤,足见阁下的手法高明了。”

    蓝衫人语气平静地说道:“就在下而言,觉不出有何新奇之处。”

    李天彪干笑了两声,道:“嘿嘿!朋友的口气很大,不知何以戴了面具,不肯以真正面目和人相见?”

    蓝衫人道:“在下不用取下面具,也瞧得出来你不是真的冷手夺魂李天彪。”

    此言一出,全场一怔。良久之后,那李天彪才仰天打个哈哈,道:“好眼力,好眼力!”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你瞧出老夫不是那冷手夺魂李天彪,可知老夫是谁吗?”

    蓝衫人冷冷说道:“在下并无猜谜之兴,你不是冷手夺魂李天彪就是了。”

    冷手夺魂怒声接道:“老夫纵非李天彪,一样能夺你之魂。”

    右手一扬,五缕指风直向那蓝衫人脸上抓去。白菊花心中暗道:“这蓝衫人气度高傲,但不知他真实武功如何?当下全神贯注,看两人的搏斗。只见那蓝衫人右手一抬,含中二指疾向那老人手肮上点去。身子随着递出的一招,偏向一侧。冷手夺魂疾攻的一招硬被那蓝衫人点出的二指,生生给逼的缩腕而退。表面看去,两人交手的一招,普普通通,并无什么惊人之处,其实这一招之中,两人都贯注内力击出,虽然手指末触。但彼此间内力已然接实。

    那蓝衫人一招之间把守势转为攻势,右手指力逼那老人收掌而退,左手却展开了迅快的猛攻,迎面一掌劈了过去。白菊花暗道:“这蓝衣人潇文雅,但武功却似全走的刚猛路子,硬接猛劈。冷手夺魂眼看那蓝衫少年一掌劈来,心知自己已处守势,如若再闪身避此一掌,必将全失主动,当下用力扬掌,硬接一击。这一次双掌接实,响起了砰然一声轻震。那蓝衫人双肩晃动,但仍然站在原地,冷手夺魂却被震得向后退了三步,才拿桩站好,白菊花暗暗赞道:“此人年纪不大,功力却如此深厚。但闻那冷手夺魂骇然说道:“大力金刚掌。”

    蓝衫人冷笑一声,也不答话,有脚大进一步,右手握掌成拳,当胸击出。冷手夺魂似是吃了苦头,不敢再硬接他的拳势。一吸小腹,陡然间向后退了五尺。蓝衫人左脚一抬,又向前欺进五步,左拳蛋打,右拳下击。自菊花只看的心中一动,暗道:“这年轻人打的好生剿悍,和他那潇儒雅的外性大相径庭。但见冷手夺魂侧身让开,拳掌双手一合,斜肩劈下。这一击势道凌厉,局外人亦可瞧出那是他毕生功力所聚。不料那蓝衫少年竞然是毫不退缩,右拳横转,迎了上去。只听如击败革一般的一声轻震,冷手夺魂突然倒退三步,垂下双手,道:“开碑拳,金刚掌,当今武林之世两大至刚绝技,你竟集于一身。”

    言罢,闭上双目,垂手而立。那蓝衫人神色肃然,长长吸一口气,缓缓回过脸来,炯炯双目逼注在五毒掌马雄飞脸上,冷漠地说道:“冒牌的冷手夺魂李天彪,已经无再战之能,你自信比他如何?”

    马雄飞干咳一声,道:“各有所长,难作评论。”

    蓝衫人道:“久闻你五毒掌蕴蓄奇毒,江湖震骇,不知传言是否可信?”

    马雄飞道:“阁下可是想试试马某是否浪得虚名吗?”

    蓝衫人缓缓说道:“根据传言,你那毒掌一经中人,掌蕴奇毒立刻就侵入人身,不知是真是假?”

    马雄飞眼看同伴伤在这蓝衫少年手中,心中实在是有些害怕,但眼下情势已若骑上虎背,既不能走,又不便退缩,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但他老谋深算,心中早已有了计较,想用心激那蓝衫人和自己硬拼掌力,仗掌内蓄蕴的剧毒求胜,当下说道:“阁下如若不信,那就和马某硬拼一掌如何?刘五成吃过那五毒掌的苦头,那确实恶毒无比,听得心中大急,急急跃出,接道:“拼不得,他这五毒掌乃是仗凭奇毒求胜,不算武功,如何能和他硬拼掌力?”

    马雄飞回顾了刘五成一眼,冷冷说道:“你还没有死吗?”

    刘五成正待答话,那蓝衫人却转过头来,抢先说道:“多谢关照。”

    缓缓扬起右掌,接道:“马雄飞。”

    马雄飞心中正在恼恨那刘五成破坏了自己的计谋,心中暗道:“不论今宵生死,必要先杀刘五成以解心头之根。忽闻那蓝衫少年呼叫自己,同时又高高举起右掌,心中大吝,口中却改作冷漠,道:“他说的不错,阁下还是多想想的好。”

    那蓝衫少年淡淡一笑道:“我如不试你的五毒掌,想你死在九泉之下,也是难以瞑目了。”

    马雄飞心中暗道:“莫要他见风转舵,改了心意,急急说道:“阁下一定要试,马某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蓝衫少年嘴角泛现出一缕冷峻的笑意,道:“你要小心了。”

    马雄飞暗中运气,力贯右掌,说道:“在下敬候教益。”

    白菊花轻轻叹息一声,道:“杀他的方法很多,相公又何苦冒险?〃蓝衫少年微微一笑,道:“不妨事。”

    掌势缓缓向下落去。马雄飞心知这一击关系着自己的生死,早已全神贯注,直待那蓝衫少年掌势近顶尺许左右时,才陡然一翻右掌,迎了上去。就在马雄飞举掌迎击之时,那蓝衫少年的掌势也同时加快了速度。双掌接实,砰然一声大震。马雄飞冷哼一声,疾快的向后退了两步,一条右臂软软垂了下去。原来,两人一掌硬拼,马雄下的右腕已被生生震断。蓝衫少年淡然说道:“马雄飞,在下一掌如何马雄飞抬起头来,望了蓝衫少年一眼,道:“阁下的掌力果然是雄浑的很,不过,你已经中了在下掌中奇毒,不足一个时辰,毒性将立时发作,一十二个时辰之内将毒发而死,除了在下独门解药之外,别无可教之药。”

    他仰起脸来长长吁一口气,道:“也许在下今日会死在阁下手中,不过你也将因此而失去性命。”

    蓝衫少年淡淡一笑,道:“阁下掌中之毒虽然厉害,但却未必能伤得了我。”

    马雄飞冷冷说道:“数十年来,从无人能够在我五毒掌下逃得性”他本想说逃得性命,但目光一掠刘五成,突然住口不言。蓝衫少年轻轻咳了一声,道:“就算我中你毒掌,非死不可,那也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但此刻你已经没有反击之能。”

    马雄下道:“阁下要条,尽管动手就是。”

    蓝衫少年冷冷一笑,道:“现在,我给你们两个人一个选择的机会。”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不过,你们不用高兴,两个机会同是死亡,只是死法不同而已。”

    马雄飞转眼望了那冷手夺魂一眼,缓缓说道:“哪两种死法?”

    〃蓝衫人道:“第一种死法,最是简单,不过要你们自己动手,这些年来你们杀了很多的武林同道,今宵一死,那也不算吃亏。”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你们自行走到那慕容长青的墓前,面对青冢,各用匕首一把,挖出自己的心肝。”

    马雄飞怒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马某是何许人物,岂肯如此”蓝衫人接道:

    “稍安勿躁,在下话还未完,第二种死法自然两位死的十分英雄了。”

    马雄下道:“好!你说说看。”

    蓝衫人道:“你们不用动手,由在下点了两位膝下穴道,你们心中虽然不属,但也得对着那育家而跪,然后在下点你五阴绝穴,并断你们右手腕筋,流尽全身之血而死,这大概需要一十二个时辰。”

    突见那蓝衫人扬手一指,点了马雄下的穴道,淡淡一笑道:“想自绝吗?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马雄飞双日转注到冷手夺魂的脸上,缓道:“钟老有何高见?”

    那老者一直是闭目而立,听得马雄飞之言,突然睁开眼睛,缓缓说道:“你认为我们是否有逃走的机会?”

    马雄飞道:“钟老之见呢?”

    那老者缓缓说道:“我看毫无机会。”

    马雄飞道:“这么说来,咱们要照他的话做吗?”

    冒牌的冷手夺魂说道:“老夫不愿死亡之前,再忍受一次难以忍受的痛苦。”

    马雄飞轻轻咳了一声,道:“不过在下相信,在我们死亡之后,十二个时辰之内他亦将毒发而死。”

    冷手夺魂冷漠地说道:“据老夫所知,那大力金刚掌如若练到了一定的火候,百毒难侵。”

    那蓝衫人凝目思索了一阵。目光转注到马雄飞的脸上,!r然一笑,道:“你想好了没有?”

    马雄飞道:“想什么?”

    那蓝衫人道:“咱己死呢,还是要我动手?”

    马雄飞望了那老者一眼,道:“钟老,咱们去吧!”

    那冒牌冷手夺魂一语不发,转身大步而去,直行到慕容长青的墓前,突然屈下双膝,对着那慕容长青的坟墓跪了下去。马雄飞还在犹豫,但见那冒牌冷手夺魂当先跪了下去,只好紧随着屈下双膝,跪在慕容长青的墓前。蓝衫人右手扬处,两把巳首疾快飞出,插在两人身前,缓缓说道:“两位可以死了?‘马雄飞仰脸望望天色,突然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手指微一用力,捏碎玉瓶,瓶中是七颗白色的丸药,一口吞了下去,回顾了那蓝衫人一眼,道:“现在当今之世,只有在下一人,知道配制那解毒之药的药方了。”

    蓝衫人微微一笑,道:“在下一向不愿受威胁。”

    举手按在马雄飞的背上,接道:“你还有一只可用的手,捡起那只匕首,你既然决心死了,又何苦在死前多受活罪。”

    马雄飞捡起巳首,指在前胸之上,回顾了那老者一眼,道:“钟老,兄弟〃”那老者接道:“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

    那蓝衫人轻声说道:“马雄飞,你好像很怕死。”

    马雄飞t=首一扬,插入了前胸之中。那蓝衫人缓缓收回按在马雄飞背上的手掌,说道:“怕你守卫慕容长青之墓以来,想已杀伤了不少武林同道,你今日在慕容长青的墓上自挖心肝而死,那也是应得的报应。”

    马雄飞匕首刺入了前胸之后,心中突然动疑,回顾了那冒牌的冷手夺魂一眼,道:“钟子英,你为什么不死?钟子英冷然一笑,道:“你先死吧!”

    马雄飞挣扎而起,道:“钟子英,你钟子英缓缓站起身子,接道:“你明白的太晚了。”

    马雄飞伸手握着巳首木柄,陡然拔了出来,一股鲜血疾喷而出,直射向四五尺外,疾向钟子英前胸刺去。钟子英身子一闪,让避开去。马雄飞一招落空,身子陡然向前一栽,直向慕容长青的坟墓之上撞去。那蓝衫人疾快的向前行了两步,右手一伸,抓住了马雄飞的衣服,道:“跪下去。”

    右脚在马雄飞腿上一点,马雄飞身不由主的跪了下去。

    钟子英疾行两步,走到那马雄飞的身前,缓缓说道:“马雄飞,你可是怀疑老夫的身份吗?”马雄飞连受重伤,早己不支,全凭着一口真元之气,支撑着未躺下去。圆睁双日,凝注在钟子英的脸上,一字一句说道:“你如不说明内情,在下死难瞑目。”

    钟子英点点头,道:“好!我告诉你那蓝衫人有手一挥,砰然一声,拍在马雄飞背心之上。这一击力道奇猛,马雄飞闷哼一声,扑在慕容长青墓前死去。这一幕离奇诡异的变化,只看得白菊花和刘五成茫然不解。只见那蓝衫人举步而行,直行到钟子英的身前,欠身说道:“我替老前辈接上腕骨。”

    钟子英摇摇头,向后退了两步,道:“不用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有一件事,老夫想不明白蓝衫少年道:“什么事?”

    钟子英道:“你怎能一眼之间,瞧出老夫不是冷手夺魂?”

    蓝衫人微微一笑,道:“这要怪那马飞太过粗心了。”

    钟子英冷冷说道:“只是如此吗?”

    蓝衫人目光缓缓地转注到钟子英左胸之上,道:“阁下左胸之上”钟子英右手突然举起,一拂左胸,缓缓说道:“客从天外来。”

    蓝衫人道:“情自心中生。”

    钟子英微微一笑,道:“请教阁下高名上姓。”

    蓝衫人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默然不语。钟子英目光一掠蓝衫人,不再多间,扭转话题,说道:“老朽就此别过。”

    转身而去。蓝衫人沉声说道:“老前辈止步。”

    钟子英回过身子,道:“有何见教?”

    蓝衫人道:“可要我为你接一接折断的腕骨。”

    钟子英道:“不用了,老夫忍受了十八年,就是等待今日,这一点折腕之苦,难道还忍受不了吗?目光一掠马雄下的体,接道:“知我之秘的,当今之世只有这马雄飞一人而已,今宵藉你之手把他除去,老朽亦可安心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此时此刻,老朽还不能在此多留。”

    转身两个疾跃,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见。蓝衫人望着那钟子英背影完全消失之后,才轻轻叹息一声“小山何在?”

    只听衣诀飘风之声,那藏在草丛中的青衣童子应声而至。刘五成看他疾奔而来的身法,快速绝伦,心中暗暗吃了一惊,付道:“这一主一仆不知是何来路,武功竟然都如此高强。”

    只见那青衣童子奔行到那蓝衫人的身侧,道:“公子有何吩咐?”

    蓝衫人望了那马雄下的体一眼,道:“把他首级割下,在慕容长青的坟墓之上。”

    那青衣童子应了一声,删的一声拨出长剑一挥,斩下了马雄飞的人头。

    蓝衫人回顾了百菊花和刘五成等一眼,道:“不论诸位来自何处,是何身份,但诸位能到慕容长青的墓前奠祭,在下一样是感激不尽。”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江州城中,立刻将掀起一场滔天的风浪,诸位似是不需卷入这场风暴,如若在明日午时之前离开江州,还来得及。”

    白菊花缓缓说道:“阁下虽不思多言,但贱妾已瞧出阁下定然和慕容长青有着很深厚的渊源。”

    蓝衫人沉吟了一阵,道:“诸位似是不必一定要间明在下身道份”停了一停,又道:“这一番杀劫,必将凶险绝伦,留在江州的武林人物势必都将波及,听在下相劝.诸位还是早些走吧!”

    白菊花微微一笑,逼g“阁下对我们好像十分关心。”

    蓝衫人一皱眉头,道:“在下是一片好意,至于诸位是否要离开此地,和在下并无关系。”

    刘五成心中晴道:“这人说话虽然慢条斯理,但却是词峰希利的很。”

    但闻白菊花轻轻叹息一声,道:“二十年来,慕容长青的坟墓之前,已经有数十位武林人物在此丧命,天下武林人物有谁不知此地险恶的很。”

    蓝衫人道:“话虽不错,但此刻形势,又和过去不同,马雄飞那五毒掌虽然名动武林,但他还算不得第一流的身手,正因为诸位,肯冒生命之险,来这青家之前祭奠这慕容长青之基,在下才不愿诸位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下言尽于此,已算尽了心力,诸位肯不肯听,那都和在下无关了。”

    回目一颐那青衣童子,又道:“咱们走吧。”

    言罢,转身而去。那青衣童子紧随在蓝衫人身后缓步而去,片刻间消失在夜色之中不见。白菊花回头望着谭剑英,道:“你伤势如何了?”

    谭剑英道:“不妨事。”

    白菊花沉吟了一阵,道:“咱们要改变计划了。”

    谭剑英奇道:“为什么?”

    白菊花道:“目下情势有变,咱们亦得随机应变才成,你去通知他们一声,改在城北紫云宫中见面。”

    谭剑英应了一声,转身而去。这时,荒凉的青冢之前,只余下刘五成和白菊花两个人。

    刘五成望着谭剑英去远之后,抱拳一礼,道:“在下多承姑娘相救,心中感激不尽,就此别过了。”

    白菊花道:“你要到哪里去?’刘五成道:“行踪不定。”

    白菊花道:“刘兄既然无甚要事,何不随同贱妾到那紫云宫中瞧瞧。”

    刘五成暗道:“这女人带着几分神秘,跟她去见识见识也好。当下说道:“既是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菊花道:“此地不宜久停,咱们走吧!”

    举步向前行去。刘五成紧随白菊花身后而行。那白菊花似是十分熟悉地势,夜色中奔行甚速。刘五成全力追奔,算是末拉长距离。疾行之中,白菊花突然停了下来,道:“刘兄去过那紫云宫吗?”

    刘五成道:“不但未曾去过,听也未曾听过。”

    白菊花道:“紫云宫中人,很少在江湖之上行走,别说阁下了,就是当今江湖之上知道这紫云宫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了。”

    刘五成道:“姑娘怎会知悉内情呢?”

    白菊花道:“那紫云宫主乃是贱妾一位故旧,因而进去宫中瞧过。”

    刘五成不再多间,白菊花也不再多言。又走了一盅热茶工夫,到了一处林木旁侧。白菊花道:“到了,就在这片林木掩遮之中。”

    凝目望去,只见一座小小庙宇,屹立在林木之中。刘五成原以为紫云宫是一处很大的道观,却不料竟然是如此一个小庙。只见白菊花举步而行,到了那宫门之外,停下身子,在门上弹了二指。片刻之后,观门呀然而开,却不见启门之人。白菊花道:“刘兄请进。”

    刘五成心中暗道:“她对我如此亲切,必然有什么事情,要该留心一些才是。”

    口中却连连应道:“姑娘先请。”

    白菊花道:“好,咱们不用多推辞了。”

    举步人宫。刘五成一面全神戒备,紧随在白菊花的身后入宫。抬头看去,只见东西两厢除外,只有一座大殿。心中暗道:“这座庙宇如此之小,不知住有多少道士。付思之间,突见火光一闪,亮起了两盏纱灯。刘五成顺着火光望去,只见一个中年道人肃立在大殿之前,两个道童分立左右,各举着一盏纱灯。白菊花微一欠身,道:“见过道长。”

    那中年道人两道冷森的眼光,逼注在刘五成的脸上,道:“这人是谁?”

    白菊花正待答话,刘五成已抢先说道:“区区刘五成。”

    那中年道长冷哼一声,不再多间,却对白菊花道:“可是有了变化?”

    白菊花点点头,道:“五毒掌马雄飞已然死去,人头现挂在慕容长青的坟墓之前。”

    那中年道长略一沉吟,道:“什么人杀了他?”

    白菊花道:“一个不知姓名的蓝衫少年,武功奇高,三五招内就震断了那马雄飞双手腕骨。”

    那中年道人点点头道:“家师己等候姑娘数日请入后殿中坐吧。”

    白菊花道:“令师的病势如何了?”

    中年道人轻轻叹息了一声,道:“药石闰效,日渐沉重。”

    白菊花道:“有劳道长带路了。”

    只见那中年道人举手一挥,左首一个道童手执纱灯缓步向大殿之中行去。白菊花紧随那道童之后,步入大殿。刘五成举步随行,却见那中年道人一横身,拦住了去路,回头对右首道童说道:“带这位刘大侠到东厢之中休息。”

    白菊花停下身子,回过头来,说道:“让他进来。”

    那中年道人皱眉不语,但却缓缓移开身躯。

    刘五成心中暗道:“这道人既是不喜我入内,那就不如告辞的好。”

    当下一抱拳,道:“姑娘一番盛情,刘某心领身受了,在下还和人有约,就此别过。”

    转身向外行去。白菊花急急说道:“刘兄止步。”

    刘五成只好停下说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白菊花道:“这位道兄职司有关,还望刘兄不要见怪才好。”

    刘五成道:“这个,刘某还不致于”白菊花道:“那很好,刘兄既无见怪之心,那就请入大殿中来,贱妾还有藉重之处。”

    刘五成行意本甚坚定,但听那白菊花说出还有藉重之处,倒是不好坚持下去,只好举步入殿,道:“姑娘有何见教,但得刘某力所能及,无不从命。”

    白菊花道:“咱们先去见过宫主,再谈不迟。

    “这一来,刘五成自是不好再行追问,随在白菊花身后行去。只见那手执纱灯的道童直行到大殿一角处,伸手一推,一个小门应手而开。殿后是一个小小的院落,竹林环绕,种植了不少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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