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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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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立刻断言她和徐天是一伙儿的,为了防止她可能去伤害别人,他要好好地盯牢她,以免不幸的事情发生,至于她怀中的那个小女娃,他会好好调查对方的来历,或许小女娃嘴里唤宫朝阳为姑姑,但谁晓得她是不是欺骗了小女娃。

    倘若让他证实了她的恶行,他绝对会救出小女娃来,使小女娃不至于遭了她的毒手。

    而追查徐天的下落,石剑生已由另一个方向追去,相信以石剑生的能力不难再揪出徐天来,他是可以放心将此重责大任交托给石剑生。

    仰望着皎洁的月光,他悠然长叹。

    爆朝阳啊爆朝阳!你最好还是一如当年般善良纯真,否则休怪我刀剑相向。

    娇俏的脸蛋布满怒焰,匆匆疾行的红影吓坏了无辜的路人,众人见她如见牛鬼蛇神般连忙闪避。

    唉!明明长得是娇美如花,怎地浑身像是著了火似的,绷著一张俏脸,倘若她能笑上一笑,肯定是可以吸引无数倾心的目光,再瞧瞧她身旁的小丫头,恐怕也是吓坏了,一路上噤声不敢多话,可怜哦!

    爆朝阳快受不了身后的跟屁虫,他像只臭虫般形影不离,教她想甩也甩不开,若不是她带著小琉衣同行,恐怕早就以更激烈的方式来躲避他的同行。

    他是故意的!打从他们起冲突那晚,他就像是怨灵般一路跟著她北上,她往东行,他就往东;她往西走,他亦往西;在她故意停滞不前时,他也保有好耐性绝不往前踏上一小步。

    苞踪别人的人或许不觉得怎样,可她这个被跟的人就是打从心底感到不痛快,想骂他却又碍于路不是她的,没办法阻止他行走,不骂他嘛!又会让自己气得扯心撕肺。气啊!

    她不管聂宇如何误会她和那个徐天有什么勾结,但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跟著她?

    他近日来的行为已使得她对他曾有过的好印象全灰飞烟灭,也是嘲笑自己曾对他有过的爱恋。

    笨啊!笨啊!她为什么不能聪明点,早些看清事实呢?连聂宇都不在乎曾有过的约定,她的在乎就显得再可笑不过了。

    她烦闷地在心底为自己曾犯下的愚行叹息。

    小琉衣看看她恼怒的表情,再回头看看离她们约莫十步远的聂宇沉重的表情,小小的她是无法理解大人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仅晓得她的小泵姑气得快爆了。

    一路上,聂宇跟随在她们身后监视著,他一方面留意徐天有无出现;一方面想得知小女孩的身分,以证明宫朝阳是否犯下种种恶行。

    苞了她许多天,只有感受到她的怒火,关于小女孩的身分,她根本就不肯多加泄漏,只怕是小女孩的来历不简单,她才会三缄其口,因此,他更要加快脚步查出小女孩的身分,将她还给她的家人才行。

    必于她的行为,他已是由失望感到绝望,不认为她还有救,她早就不是那个笑着说要嫁他的天真小女孩,她已长成人人厌恶的大魔女。

    “姓聂的!你究竟还要跟踪我多久?该不会是想跟我回宫家去吧?”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宫朝阳旋身怒问,火气狂燃爆冲向聂宇。

    “只要你说出徐天的落脚处,以及坦承你们所共同犯下的错事,再放了那小女孩,我自是不会再跟著你。”在他眼中,宫朝阳俨然成为罪恶的化身,甚至是比徐天还要教他难以接受,毕竟他们从小一块儿长大,尤其是他的眼中容不下半点罪恶,因此更是无法原谅她的行为。

    “你这人简直是冥顽不灵、有理说不清,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徐天的,不管你信是不信,至于小琉衣更是不在你所要关心的范围内,她是宫家的孩子。”受不了他的固执,她终于稍微露了口风,不使他再怀疑琉衣的身分。

    小琉衣紧紧牵著她的手,以清灵不过的眼眸凝望着聂宇。

    “不可能!我不会信你,先别说徐天的事,在我所得到的消息里,可没听过令兄成亲了。”没人成亲,哪来的小孩,除非她的父母老来得子才有可能。

    “谁说得成亲才能有小孩的?”她讥讽地扬唇反问。

    “你?!你怎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来?”她的话惹得聂宇不好意思又带点不屑地别开脸,一个大姑娘家怎么能把这样私密的事大剌剌地说出来?若被旁人听去,岂不是笑坏旁人。

    那女娃儿该不会是宫朝阳的私生女吧?不!不可能!瞧那年岁,实在不符,所以绝不会是宫朝阳的女儿。他用力甩去脑中不道德的画面。

    “说出实话是无耻吗?我可不这么认为。”分离太久,两人的观念随著时间与环境隔了好大一条鸿沟,他不愿意跨过来,她也不愿跨过去,各自固执地守著自个儿的阵营。

    “你变了,小时候的你不是这样的。”小时候的她野归野,可并不是惊世骇俗的浪荡女,瞧魔教将她变成什么样?!

    “我是变了,而你也变得更像臭儒生。”她讥笑他的老旧思想,凡事遇上了聂大公子都得中规中矩,丝毫不能出半点差错,这样的生活,难道他从不觉得平凡无味吗?

    “你的爹娘该为你的出言不逊负责。”假如小时候他们未曾搬离,未曾遁入魔道,她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说实话并不叫出言不逊,况且我的行为该是由我自己来负责,不关我爹娘的事,你别扯上他们。”她像只小刺猬般防备著他,别人怎么说她都行,但就是不能说她父母不好,况且对象是他。

    “莫非你认为他们带著你遁入魔道是正确的选择?”聂宇不敢置信地瞪著她,不明了她的是非观念怎会错得如此离谱。

    “我们不是魔道,仅因我们的想法与你们所谓的正道不同,你们就要把我们安上如此臭名,你不觉得很可笑吗?何况我不认为我爹娘当年的决定有错,因为你们不是他们,无法体会他们当时的心情,所以大可说风凉话,指责他们误入歧途,在我心中,他们的决定一直都没有错,错的是你们的想法。”当年她的爹娘会带著他们直奔北方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的姐姐宫烟柳自出世就是个聋子,为了医治姐姐,爹娘寻遍各地名医都不见起色,好不容易得知有人可脑粕以医治姐姐,他们自是要带著姐姐去拜访神医,可惜那名神医是正道人士所深恶唾弃的魔教之徒,全因他医人端看自己的心情,心情好时就医,不好就不医。

    当年,聂母拚命阻止她爹娘去求访那位名医,到了最后,甚至是拿出两家的婚约作为要胁,在聂母的观念里,身为正道人士的他们是万万不能接受魔道的帮助;

    为了爱女,爹娘没有听从聂母的要胁、一意孤行,最后事情不知怎地闹了出去,武林同道再也容不下宫家,爹娘也就干脆带著他们离开,到北方定居,也好让姐姐可以长期接受神医的治疗。

    为了姐姐,她是失去了一桩良缘,但至今,她没有怪过任何人,也认为父母当年的决定是对的,至少他们活得更加快意,不被正道人土的错误观念所束缚住。

    “不管你如何巧辩,我还是不会认同。”聂宇双手背在身后,不愿将她的话深思。

    “我不是巧辩,你们不是当事人,自然可以说得如此轻松,你可知当年我姐姐活在他人异样的眼光下,过得有多痛苦?呵!斑高在上如你,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虽然众人不敢明著嘲笑姐姐的残疾,可那眼底的嘲笑她一一看见也都记下了,爹娘也是了然于心,方会毅然决然地离开,选择了一个让姐姐不再会受到讪笑的地方定居下来。

    “不可能!”聂宇想都没多想地直接否认,在他心底,身为正派人士的他们,是不可能为一名小女子身上的残缺而恶意嘲笑。他所没想到的是,人有千百种,就算是正派人土,每个人的心思也与他不同,带有恶意的人多得是,只是没在他面前表露出来罢了。

    “你不信就算了,我也不想浪费口舌跟你多扯。”想来他的观念已根深柢固,不是三言两语就改变得了,她也不想再去了解他是如何看待他们官家,一切都与她无关了,他们之间的牵系已该彻底断绝。

    她的不再抗辩令他感到有些失落,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向来最憎恶善于狡辩之人吗?为何会独独对她有不舍之情?

    聂宇厘不清自己的思绪,只为本身突来的转变又惊又骇,怕自己会突然间变成一个自己所完全不熟识的人。

    “还有,我最后警告你,别再跟著我,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她的耐性已达极限,再让他这么跟下去,她可是会发疯的。

    她向来认定既然要断就要断得干净,不要这样似有若无地纠缠不清,那不是她的个性,她亦不习惯如此。

    “除非你告诉我徐天目前人在何方,不然我是不会离开的。”聂宇有他的坚持在,宫朝阳或许固执,但他可以保证他比她更固执,在没有找到徐天、证实他俩有无勾结前,她都会是他所监视的对象。“你烦是不烦?”她恶狠狠地瞪著他。

    小琉衣见两人的冲突愈来愈大,她是站在小泵姑这边的,当然也是学小泵姑恶狠狠地瞪著他。哼!反正她们有两个人,有四只眼儿,不怕瞪输人。

    被两双同样美丽的眼眸瞪著,聂宇有些恍惚地以为那两双眼眸是相似的。不!

    不太可能!是他昏了头,她们两个怎么会是亲戚?况且天下如是广阔,她们的一点点相似也不足为奇,切莫被她的一番话给影响。

    见聂宇是无论如何都跟定她们,也不打算将她的狠话放在心底,她秀眉一竖,直接掏出怀中的银针射向他,好教他知道她所言不假。

    银光射来,聂宇轻松以衣袖接住,完全不让银针有伤著他或别人的机会,在盯著衣袖上十来根银光闪闪的银针瞧时,他的眉峰锁得更紧了,她的心的确是歹毒,随随便便一出手便是十来根染有毒液的银针,看来想要让她爱回天真善良的模样是难了。

    眉峰尚未平整,抬头便不见她俩踪影,想必是趁著银针射出时,顺势逃开了,不过他并不担心会找不到人,只要向北走,再以她带著小女孩的脚程来算,她跑不了多远,不用半刻钟,他即可追上。

    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收好,聂宇便轻轻松松施展轻功追人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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