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发现你在发呆,那么无聊和妈妈去韩国怎么样。”美穗笑着说。“妈妈去韩国干嘛,旅游吗?带着宝宝不太好吧。”惠子不能理解说。
“作为秀孕会的副会长,我得代表她们找孩子爸爸那个坏男人负责,至少把抚养义务承担起来,”美穗笑着说。
“秀孕会是个什么组织,负责,是找秀,颜秀吗?”看母亲肯定的点头,惠子激动的说:“找那个混蛋干什么,没有信用的小人,只会花言巧语。”
看到平静如水的女儿变成这样,美穗更坚定了了“其实就是颜秀日本受孕女性互助联合会啦,这次不是好多sr回归了嘛,其中七八名就是我们的会员,现在要么未婚先孕,要么像爸爸那样不认可,所以她们请妈妈和响子阿姨去讨个说法。”美穗讲清楚她的目的说。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怀孕。”惠子不想去,她不想看到我,内心复杂多变。“可是,妈妈一个孕妇,到时候那个大坏蛋欺负我,那可怎么办。”美穗表情担忧的说,惠子也不能反驳。
“而且,孕妇还很不方便的哟,中途晕倒,被人抢劫,要知道韩国都是野人在的地方”越说越惨。“我知道,我去。”惠子受不了这个卖惨的母亲说。
有钱人的世界我真搞不懂,明明国内大斤的肉吃着不爽,为啥一定要来韩国吃又贵又没啥分量的烤肉呢。三四个人,充当翻译的老师,统筹的胡艺雯,花钱的安蕾。
都是黑丝大尤物,特别是安蕾还不能做ài,一天就喜欢用长腿磨我就像现在。明明在长桌前吃东西她却爬到我的怀里要我喂她吃,一双黑丝大腿不安分的厮磨着“多大人了,下来。”小弟弟坚硬如铁,成何体统。
“就爱吼我,有本事去吼胡艺雯呀,就是看我好欺负。”安蕾装可怜说。“你这坏女人真是。”捏捏她的脸,舍不得又亲了亲。
安蕾恐怕是现在除了胡艺雯外我心里最重要的女人了,调皮但有分寸,爱我爱的还有那么一点卑微。“油腻死,乱亲。”安蕾嫌弃的拿纸巾擦脸。
“鬼女人,以后有你好受的。”拍拍她的大腿,幸福感十足。“咚咚。”隔间的房门被敲响,打破了我们短暂的幸福。
“谁啊!”安蕾脸上露出不忿。她这面攻略玩的好好的,谁那么不开眼。“安小姐,我郑若成,您交代的事情办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进来吧。”安蕾从我身上爬下来坐到我旁边,变得规矩多了“安小姐,您吩咐的事情办好。”国字脸的男人点头哈腰,在他旁边的女性倒是冷冰冰的显得又些不合群。
“这是金和纱小姐,是我们女团iors的成员,按安小姐你的要求找的向导。”郑若成介绍说。“嗯,你走吧。”安蕾看了看金和纱,满意的点点头。
“和纱,请好好带领几位贵客游玩,我先回去了。”郑若成吩咐说,金和纱点点头。“她在说什么。”听不懂韩语,我表示有点懵。“她在向我们问好。”老师翻译说。屈才了,老师,来我们高中。
“你也好,我叫颜秀。”打了一个招呼,我扭头望向安蕾说:“你找向导为什么不找会中文的。”“什么向导,是给你玩的玩具。”安蕾说话总是让人感觉摸不着头脑。
“啥玩意?”我瞅瞅金和纱,个子还可以,一米六快到一米七的样子,一头浓密纤长的黑发,大约高中毕业的年龄,漆黑的眼睛深邃有光,脸型是标准的瓜子脸,清冷了一点。
身上是一身水手服,领带下衣服包的严严实实,蓝色格子的百褶裙下绝对领域流露一抹雪白,过膝袜是黑色的,长腿笔直,棕色小皮鞋显得小巧可爱。
“在病房你刷b站不是看了别人跳舞吗?”安蕾对我说,回忆了一下确实有那么一回事。“我问你喜不喜欢女团,你说喜欢看她们跳舞。”安蕾继续牵引我的回忆。
“是有那么一回事,我还说以后搞个偶像卡片。”我依稀记着说。“不用搞什么卡片了,我直接给你搞过来,打点过了,晚上就可以抱着她睡觉了。”
手眼通天的女人还不忘补一句:“是处女哟。”欺负别人不懂中文,安蕾肆无忌惮的说,说的我看金和纱都有些淫邪。“安蕾,你太坏了。”想抱着安蕾亲,一半又感觉嘴上太油腻停住了。
“笨老公,油亲了,我再擦就是了。”安蕾主动贴到我嘴边,让我狠狠亲一口,这妖精,越来越馋人了。“安女士和颜秀先生是夫妇吗?”经过翻译后的提问。
“不是,我们三人都是颜秀的情人。”嬉笑着挂在我身上,安蕾理都不理程筠茜愣住的表情说。于是程筠茜只能无奈的翻译而出,果然,顿时金和纱的表情就变了。